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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9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  ***  ***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  ***  ***  ***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
  。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  ***  ***  ***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
  。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
  。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  ***  ***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乳头陷入
  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仿佛被玉指刺穿,乳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
  。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
  。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
  。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
  。”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
  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  ***  ***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精液仿
  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
  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  ***  ***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  ***  ***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
  ‘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
  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
  。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
  ……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  ***  ***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  ***  ***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
  ”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  ***  ***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